当然也是有照相,但是没有晒。
生活渐渐的偏离了轨道,像一列永远在长途跋涉的汽车,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火,会翻车,它就这么呼啸着走过,没有留恋,更没有哀怨,一直有些奇怪,为什么人的坚强再自己亲人身边会轻易倒下,细思却又有些明白,没有人愿意永远带着面具生活。
我想那是我这些年来跑得最快的一次,也是我记忆中抹不去的惊心动魄。
那个世外的桃园又在哪里?冬天,菊花趁着冬阳开得灿烂,而爸爸特意从外地引进的黄色大朵菊花并没有小小的白色或黄色的野菊那般让我喜欢。
她,有着一个伟大却又极其普通的名字——母亲。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那么也就是有更多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