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灯映照下的飞雪,如细碎的秋叶,如顽皮的飞蛾,总使人心生怜爱,不忍碰触。
忧伤彻底击溃了中枢神经,紊乱的情绪充斥着大脑,一直蔓延在心底。
我真说不清。
镰刀小巧灵活的镰刀,总是让我想起先民们以口传诵的歌谣。
卸妆,又是很长时间,等瑶瑶把一脸的脂粉铅华洗净,把那高贵的盘头回复成马尾辫,已经是傍晚了。
我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是的,在美面前,我们说不出话,美无需我们多言,仿佛一说就错。
南国的天空下,无数个清晨或黄昏,那倾国倾城的女子,会裙裾飘飘莲步轻摇款款来到荷塘边吧,用那双曾改写历史的芊芊素手,采摘莲蓬,浣洗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