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锦州,爱上当地人说的那句气候:锦州一年刮两次风,一次刮半年。
他说不要,这年头走遍千山万水,喝遍大江南北,看什么人喝什么酒,包括红高粱白酒和青红。
大家常常站在高坡之上,放开喉咙吼叫并美其名曰吼山,让心身放松肺门大开,以此来采天地之精华,吐故纳新荡浊吸清。
然而,你也培育着人们对山水、盆地、流浪的感情。
我说,甭吹了,试试看。
也许那个世界还未被命名,或者非情感莫属了!总之,牵住一端却始终望不见那一端,重复两点一线似的生活,被回忆吞噬的心碎的泪水依旧,只是不见悲伤的痕迹,因为我清楚,我会将离我们遥远的我永远也得不到的回忆,贴在心的扉页上,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