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我们通常都是做些小游戏:老鹰捉小鸡、青蛙跳荷叶、老狼和小红帽……他们常常为了谁当老鹰或老狼争吵不休,但是只要我用手竖起食指放在嘴角他们都会意地息了声。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
斜风牵着细雨,浸染着憔悴的双眼,打湿了清脆的驼铃。
何人,肯为她支起一张帐篷,安稳她一夜的梦香?只教人生死相许。
上上网,打打字,总是那么俗套;喝杯茶,听听歌,还是那么无聊。
嗨!你说你明媚依旧,心中依然有一米阳光。
我总是笑着回答,好吧,我觉得挺好的。
那时的我们很天真,很幼稚,我们曾以为我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甚至设想以后去同一个城市工作,住在同一间房子里,当彼此的伴娘,做彼此孩子的干妈,我们曾发誓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作家必须是一个清心寡欲,甘愿寂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