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气,沿着一条弯曲的山路往上走。
如果说黛玉是一个叛逆者,是个浪漫的诗人,是个理想主义的英灵,她超逸,有着难以言诉的病态美;宝钗则是一个冷漠的理学家,是个现实主义的宠儿,她浑厚,有着难以企及的福态美;而湘云就是一个洒脱的名士,是个乐观主义的达人,她豪放,有着难以置信的健壮美。
同情?因为没有一位昆虫学家会有他那样文学天分,以后也没有一位文学家会有他那样的昆虫学知识。
我欣喜若狂,他也如我同时欣喜。
因为那天我们握手,碰杯,就成了肝胆兄弟,仿佛仰韶文化那会儿,我们就在同一个母系氏族的部落里了,一起打过猎,捕过鱼,烧过陶罐,爱过同一个女人。
一曲歌罢,饮水词发,满心惆怅,终生追悔,相顾无期,唯有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