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还是那么憨厚勤劳。
眼看要吵架一个本家的叔把我拉到一边说:你别管了,就按他说的吧!我们还挨了护士一场骂,说我们对老人不付责任,这么大年纪;这么重的病情,和我们睡在一起,翻起来跑了我们还不晓得,万一出了事,医院里不负责任。
因为我心中有个底线,无论是谁触碰到这根底线,那就只能自认倒霉。
那晚,我缩在奶奶的身后瑟瑟发抖,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爷爷这么可怕的样子。
母亲没法听进去,谁也改变不了她的思想。
细思算、从前旧事,总为无情,顿相孤负。
商品尤其是食品的真与假直接关系到生命的兴与殆。
她的心是宽容的,细腻的容忍尘世的的丑恶与强暴。
小时候的理想很伟大,不知道是无知还是轻狂,抑或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每个人都想成为科学家、文学家或明星,就好像上北大或清华就像每天饿了吃饭那么直捷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