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香在回家两个多星期有折返无锡。
碰触了真情,碰触了眼泪。
我是在北京奥运会那年拿的驾照,但依然是个车盲,这让我除了那一天和朋友一起开了一小时外,我一直未敢去握方向盘,何况这一段时间沉浸阅读的我体力和眼力都不济。
读你,犹如读着宗白华先生的美学散步,读你,似余光中的乡愁;又如张籍的秋思。
还多亏是搭便车,涉故台作为大泽乡起义遗址,虽然是一个当地景点,但并不热门,连旅游专线也没有,没有自己的车还真去不了。
并希望能启发和激励我的子女及后人,让他们懂得一些浅显的做人的道理。
有时候,特别悲观的想法,可能以后再也碰不到这么个人了为我写诗,看完我空间所有的文字,一直迁就我的小性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