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那时我是理解母亲的,我清晰地记得母亲靠在床头的土墙上,用手比划着让我代她前去的神伤模样。
一抬头,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俊朗的脸上写满沧桑,一双深邃的眼睛折射着智慧。
数九寒天,很多人都变懒了,若不是上班或什么急事,宁愿呆在家里看电视也不到街上瞎逛。
他在学校没有任何地位,一些出身好的老师,可以随时冲他发脾气,或臭他,或奚落他,有时还当着学校工宣队长的面骂他是资产阶级孝子贤孙,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但他从来不与人计较,也不辩论。
虽然这是一件日常工作中平凡小事,却显示出一个人的品格高尚。
忽然,一阵呜呜啦啦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我抬头眺望,原来是隔壁黄花菜地里的大妈在向我打招呼,我微笑,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