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1月3日,我的大女出生,婆婆不仅在医院里陪护我,在月子里,也天天来照看我们母女两。
小河边很安静,以往常常被男孩子们搅得浑汤汤的塘子,此时一个人也没有,而鹅们正把头伸得长长的吃河里的什么活物或者河边的青草,并没有要去踩人家秧子的意思我想我何苦要干坐在河边呢?第二天清晨,当我背上行囊,手持那瓶红杜鹃花,我登上开往镇上的那辆大巴时,听见有人在呼着我的名字。
很纯粹很书呆子的悲哀。
这个身影两年多来从未歇息过:在装置的检修现场大家常常碰见过;在夜班一线工人的操作室时时遇见过;在困难职工群体的家中频频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