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几点钟上工的?海娃大我四岁,是我远房一个表哥。
母亲是那位在你生病感冒发烧时,不管自己多累多想睡觉,也陪伴在你身边直到你的病好起来的人。
刹那间,我看到鲜血从海娃的指缝间流出来。
不等我回应,女儿急忙抢过话。
我机械的说道。
父亲还久不久说他又梦到矿区生活,他说他命硬,只被卷料机咬住了左手的中指,粉碎性压烂,定个几级残废的工伤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愿你们兄妹二人早日在天堂团圆,如有来世让我能看见你的笑脸再叫你一声姑姑。
一个或几个,男人或女人,你方唱罢我登场,每天弹奏着忧伤的曲调,和着洞子里的回声,不在乎游人的眼光,不在乎有多少听众,只沉醉在自己的歌声里,用嘶哑的声音唱着流浪的歌谣,歌声飘啊飘,飘出一声叹息,飘出一种忧伤,飘出一缕乡愁,那悠扬的歌声中,是泪水和欢笑打湿的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