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暂时别了母亲那亲手栽植的蔬菜,也别了父亲亲手摘下的红红的大枣,还有火红的石榴。
却还一直傻傻的期待,到失望,再期待,再失望一份漂泊,一份心酸!那时还是挣工分的年代,稻谷产量并不高,稻穗也没有沉甸甸的感觉,再加上人多良田少,大部分人家分到的稻子都不够吃,常常只能用大麦粯子来代替。
之后,壮汉们把偌大的猪身清洗一遍,悬挂起来。
因为实在是太水了。
莲花山上有座远近闻名的寺庙,包括我母亲在内的很多善男信女每年都要去拜神。
引人注目的不是我们的外貌,因为事实上我承认我们是多么普通的两个人。
在梦醒时分,这雨如同缓慢而轻灵的舞者,旋转在流年里,烙下几丝流年的印记,带着夏日的忧伤,折成心事微澜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