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手捧铁观音一饮而尽的豪爽也只有在邢台才会有,喝茶仿若喝酒。
甚至没有想回到那些纯真稚嫩的时光,全然没有这层意思,但却在不经意间被传达,尽管并非我本意。
北方的雨,落起来,急、快,不像江南的雨细细密密的,没完没了,再是缠绵,落得久了,也会让人生厌。
村街的路那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那时候就是泥土路,一下大雨,山上的洪水就会从这条路上经过,路被冲得坑坑洼洼,甚至能够冲出一条很深的沟,连马车都难以通过了,所以村街的路是要经常平整的,坑洼是需要经常填平的。
我依然是那个素净安然的女子,穿行在繁盛的红尘里,一粥一饭,一花一梦,哪怕人声鼎沸,依然安静行走,哪怕浮世喧嚣,依然安静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