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鸟叫油拉罐子,个头很大,喜欢顶着风往高的地方跑。
突然刮过一阵奇怪的风,天色也暗了几分,难道这是要下大雨?我庆幸总算有惊无险,免遭一劫。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下气,我发誓我要使足力气将白褂的医生蹬的一个趔趄,一屁股墩的坐在地上。
北方的雨少,但落一场是一场,它好像是带着任务来的,冲刷天空,清洗大地,浇灌禾苗,润泽人类,每一场雨,也都在人们的期盼中。
风在雨中行走,自然潇洒,犹如风度堂堂的男子,穿越雨条,诱雨入怀。
今晚来到这里我仅仅不是为躲避一份市井的喧嚣,和一些天来的心志烦愁。
田野里的庄稼似乎喝足了雨水,有的被撑的弯下了腰,青蛙和癞蛤蟆呱呱地乱叫,鱼塘里的鱼是不敢浮出水面撒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