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火车翻越唐古拉山口,海拔五千,由于是平缓抬升,只是从理念上认识了这一高度。
每走一步,都是在拔脚,那同学趴在肩上有气无力的低低的呻吟,我们打伞时身子都有半边淋着雨,也顾不得了。
看看冬天是否已经转身离去,春天是否已经徘徊在田野里?感念着也感动着,我会珍惜我正拥有的父爱母爱的点点滴滴。
我不知道过尽千帆之后,谁在等待。
越发心急的我,换了一棵细一点的继续拔,还是和先前粗壮的那棵一样结实,失望一下占据了我整个身体,我准备走了,也许这些花树不愿意跟我走。
同样,能够让自己升华抑或是堕落的,也只有内心深处那个原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