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着头对着我笑,不要你谢我,只愿你在我怀里安然的好,你好了,我便好了。
你的心思,我猜不到,想不到。
当曲终人散,只留下满满的寂静和拖沓脚步的回声时,才会坐在后台的角落,一下一下,用力的擦去厚厚的伪装,对着残破的镜子,无助的苦笑。
还记得那个夜晚。
这种看不见的距离,源于我们内心对自我的保护,也源于我们内心对外界的抗拒,所以,我们也选择了各种各样的铠甲把自己包裹起来,有带刺的也有不带刺的——用衣服包裹着我们的躯体,用强颜欢笑包裹着我们的忧伤,用故作姿态冷漠的眼神拒人于千里之外,用温柔的红唇白齿吐出尖利的言语杀人于无形……3脚边的猪又开始哼哼起来,听到这过度疲乏之后,因为舒适所发出的满足的声音,我的怨恨油然而生,父亲上街未归,母亲在别人家帮工,我做完作业之后才发现猪圈大开,于是,我与猪的追逐就那样开始了,这一路摔了多少跤,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知道,现在猪是因为累了的缘故,才向我示好,摇头摆尾地来到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