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有点困难。
而我抵达的物我两忘的境界,似乎只有旋转在大漠空荡的舞台上,才能参透人生全部的秘密或真相。
那个陪伴我半个童年的大大咧咧女生。
时间上是不是有些不靠谱。
绕走行步,漫走整个城市,迂回行走了一圈之后,才忽然间醒悟,这个美好的节日终究还是不属于我。
只好晚点儿出去,翻箱倒柜的去找钥匙,客厅,厨房,卧室,皆翻了个遍,可就是不见了钥匙。
所长说着收了枪,手一挥,作了个撤的手势后,钻进警车呼啸而去。
为纪念儿子从北京姥姥家到大同上学,全家特意去照相馆里照了张全家福。
秋去冬来,先生爷不清不白地死在了看守所,大队干部让家里去运尸。
你默默地把冰冷的坟包给我们看,到底不想说什么……心苦的夜晚,我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