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宿舍走出的人也由青年—壮年—渐渐老去。
我呆望着这一片凄凉的景象,顿时一种惆怅、茫然的感觉向心头袭来,勾起了多少难忘的往事和无限的思绪。
二十九,外婆为了回家和大伙儿团年,看看自己疼爱和揪心的孩子们。
我如是,车厢100多个人,没什么行动。
他一刻也站不住,一会儿向里探头张望,一会儿去找门卫说笑,一会又向李新悄声耳语,你说这么大个公司要多少人啊?厌恶。
本应是盛夏炎炎的气候,到晚上竟降起温来了。
一下雨整个校园都安静下来了,篮球场上的喧闹声像是中场休息一样也暂时沉默下来。
回来后我的皮肤好黑好黑。
那晚,松花江的夜晚好美,星光璀璨,凉风习习,松花江上的许愿灯,一闪一闪的,那一刻,我好像不再感到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