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安静,喜欢独处,不愿多说话,更不愿和厌恶的脸孔接触、打交道,在夜深人静时常常独自对白,不容易入睡了,有了第一次失眠,紧跟着第二次、第三次一天上午,我忍不住跑到医院开了一瓶安眠药回家,妈妈发现给扔掉了。
都是夜之精灵。
在我跟你对话时,我就在想,如果我生活在你的城市,我一定愿意天天看到你。
怪不得美国和香港的媒体这样评论他:黄先生具有农民的朴素品格,但开口不俗,出手不凡,是难得的艺术栋梁之材。
骤然间,我的心竟紧窒了起来。
这是我给他写的评论文章的名字,我知道自从得了一场大病,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南方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