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不知道它是什么,像什么?乔老爷也会爽快应了。
外婆总是乐于助人,曾给很多寨子里的人治过痧,我也亲身体验过外婆的刮痧技法,我依稀记得那温润的手掌如何揉搓我的后背,那种身处病痛中体察到的舒适真难以言说。
她时而伏在桌子上,时而倚在墙边;人们还时常见她胸前平端着一块二尺见方的木板,木板上有四个洞眼,系上两条带子,套在她的双肩上。
我记得从小爷爷奶奶,没有让我受过一点委屈。
十三四岁我才一笔一划地练习写字,小妹每到周六周日都教我写字,我终于我用笨拙的左手,学会了写第一个字,那就是我的名字啊学会了第一个字,慢慢地学会了写更多的字。
大概学习还不如下棋有趣吧。
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梦,而我们的人生就是一个个梦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