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砍来一根大竹子,锯成四节,灌上大米和山泉水,放在窑前面的大火上翻滚着烧,接着,爹翻炒着娘切好的野味,炒到半成熟和上山里的野胡椒,家里带来的朝天椒,浇上一点儿老米酒,香气扑鼻,我们在棚子里流着口水。
姐姐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她的努力当然是我们兄弟姐妹和家人耳闻目睹的更多,每当清晨蒙蒙亮,姐姐就起床拿着书在房后的青石板上读开了,傍晚也是人人都入睡了,她还在写着,算着。
我急忙睁开眼,站起身,扭回头看背靠我临窗而坐的十岁的儿子。
几年前,省人大编撰出版的书中,共六十篇文章,他独占三篇,他身后靠着满墙的书,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