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树,问风,问叶子,究竟谁是谁的谁?有时候我就想,聋子死后,也许没有人哭,没有人为他穿孝,没有人到他的坟前烧纸。
村上分的几亩薄田,他也宁愿自己耕种。
收麦子的一天,鬼叔和吕老八的儿子吕胜一起,被安排给拉拉车装麦捆子。
记得去年的寒假,爸爸把我弄去老家,恰巧遇到老了人,我恨恨的留在人情味复杂的老家,挣扎抗议无效后乖乖的呆下了。
只是,这美丽太过脆弱,如同瓷器一般易碎,在最不经意间,碎的了无痕迹。
安静的时候,什么都可以做,可以畅想,可以发呆,可以看书,可以摆弄家居,也可以像今晚这样,一个人坐在窗前,静静的敲击些随性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