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读书回家,父亲总是骑着自行车到元坝火车站来接我。
江大婶膝下只养了一个女儿,她女儿比我小两岁,没读两年书便辍学在家帮她做农活。
每一次想到爸爸,一种无言的酸楚伴随着深深的愧疚便会一起袭上心头,千头万绪,萦绕心头,不尽的哀思如滔滔江水般冲向大脑,如狂风暴雨,在胸中回旋激荡,无法停歇,泪水不能节制地涌出眼眶,点点滴滴洒落到铺开的纸面上,一天天过去,面前的白纸依然空白,留下的只是片片泪痕。
铁山灌区的兴建,阿春从岳阳县东乡迁到了外地落户,我和他见面的机会更少。
你骁勇善战,勇猛杀敌,战功赫赫,深受将领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