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只有感性的文艺女才会干借酒抒怀的事,我自翊性情极致,好像偶尔刻意放纵自已,多酒后也哭,为莫名其妙的委屈,当然哭哭而已,只敢在自已的家中对着爱我的人或我爱的人。
周立波说。
因此,为了实现青春的祈愿,在痛苦彷徨了一段日子后,不顾亲人的反对,也不顾朋友的苦劝,李俏喜毅然彻底辞掉了已有很深基础的舒适稳定的文艺工作,重新选择了一条崎岖难行的险路,经过十多年艰苦卓绝的探索、奋斗,他终于站上了一般人难以企及的高度,在新的战场上提健浚汗马,功勒燕然山。
天上一粒星,地下金胶妮,阿仙仔,持白扇,落书斋……井边学会的童谣记忆犹新,只是教我童谣的祖母,如今已仙鹤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