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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位忧心忡忡的母亲,我知道我安慰不了她。
原来,记忆最深处,我从不曾忘记过你------无关情爱。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外祖父喝酒时常常把我拉到他的身旁,用他用的那双香木筷子蘸一下那老酒,让我尝尝那辣人的味道。
她的泪窝很浅,心眼也细,如果哪天同志们在办公室里八卦一些女人的伤心事,不知不觉间,她会泪流满面,哭的非常委屈,她就是那样的爱替苦人担忧,容易进入角色。
我突然好像受到了什么启示,拉着她的手说,今天你别回去吃饭了,到我家去!没有人敢找她做工作,她就自己做活赚钱,每天,她都会到村子对面的垃圾箱里翻捡能换钱的垃圾,为孩子攒下每一分钱。
一会儿又说:你的字不好看,要好好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