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谱的是自己经历过的某次征文比赛,主办方来电祝贺我,说我的诗歌获得了全国一等奖,那时我的那个兴奋呀,简直无以言表。
不知是谁在隔波的彼岸手拨琴弦,弹一曲醉人相思的舞曲,随烟波缭绕醉我红尘。
我知道的。
那些村里的官员热衷于文化示范村的荣誉,当然不是什么村里的文化活动——对于大多数村里的官员,还没有那么伟大。
或许都有,只不过是在拥有了其一之后的欲望膨胀的另一目标。
为了孩子,我也必须出去。
我是担心它们随着时间的流逝,会被冲洗得无痕。
去吧!因为,我们都是随便开得起玩笑的人。
夜,睡了;而我,却依然醒着。
二十岁之前,我是个冷酷到从不回忆的女子,倾刻温存,转身即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