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真的走了,他离开了他的房子,走上了茫茫的黄泉路,去向了一个陌生的国度,去找寻另一所新的房子继续安住。
结婚时我们没地方住,在母亲家一住就是三年,我每月只交点生活费,其他一概不操心;女儿生下来时,我一无所有而且对什么事都一无所知,女儿所有穿的、用的、睡的都是母亲一手操办,我甚至从来都不知道她买这些东西用了多少钱。
一条亘古不变的地平线,以诗的形式,被你隽刻在一颗小小的石子上。
乡村里很多有知识的人都认为再穷困潦倒,再虚怀若谷,沦落到做乞丐这种地步终究是难以启齿的,那些成功人士与历史名人确曾也有讨过饭做过乞丐的,但后来那些晦暗往事都成了他们一生炫耀的资本,相比之下侃年从前是讨饭,将来还是讨饭,他打算讨一辈子饭,他不会想到有事业成功更没有远大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