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以后,那个夏日的黄昏,黄河落日的情景,成了生命中一幅不退色的画卷。
是否能烟幕里看见心中的倩影,能够感受到隔世美人的身形,也许有,也许只是我没有看到。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
小时候记忆里家乡的山很高,竹子很粗,长大后家乡的山依然很高,竹子却变细了。
可是,因为柴是湿的,所以烟又浓又多,感觉坐在哪一个方向都逃避不了,于是我们那的大人就会嬉笑小孩,说躲不开烟是因为大便没有搽干净屁股,然后又骗小孩说,烟子熏时就念烟子烟,冒烟我,我是天上的梅花朵,狗捡柴,猪烧火,猫仔洗脸笑死我。
浅梦无痕,好似无伤,那里又寻来来了忧愁与烦琐,堆满了心灵的城堡,撵走了那清,那淡,还有那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