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梁金,男子脸上露出一付讨好的笑来,他打开方便袋子,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报纸来,慢慢打开,递到我的面前来,大哥,这是你写的吧?那次既是年轻人不知轻重的轻狂,也是熟不拘礼的嬉闹,我于半道遇到老刚时狠狠刺了他一下,说他文人骨头娘娘样,只配和一群老头子比蔫劲,好歹也是长胡须挂卵子的男子汉,咋就不敢拼一把,不如穿件花衣裳嫁人算了!每去一趟边里,逮住大表哥重则是一顿揍,轻则是一顿臭骂、数落。
那时候,德爹虽然已人到中年,但他由于对数学的偏爱,对研究这几大数学难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发誓要解决这几大难题。
他争取了一份人人敬仰的圣洁的职业,之后又想迎娶一位如花玉的女人,他一直都在锲而不舍地努力着、追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