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只好每天分泌出白色的身体汁液裹住异物来缓解痛苦,我还是不能说,我不能告诉她我是谁,那样她一定会赶走我的,只有这样,我才能和她在一起,我只能每天听着她痛苦的呻吟,任它将一层层白色的汁液裹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