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班的人已经下班,下班前由爆破手在风钻眼里装炸药,点燃导火索、引爆雷管炸药,也有电爆破的,几十炮同时炸响,响声既沉闷又震天,几百米外石雨落下,几个月前我在七连施工就曾遭遇过这种石雨,打得安全帽直响。
此时的我下床还很困难。
父亲得到他的承诺,再加上过去相识的时候就惺惺相惜,才第二次当了干部。
于是,我请了探亲假再次坐上了从新疆开往甘肃的列车,去看往我的父亲母亲。
男人也没办法,只能开导劝慰,陪她叹息。
进入21世纪,王哲铭已是古稀之年,只呆在家里喝清茶享清福,能够亲眼一见他写字已是奢望。
作为一级组织,聚会是经常的,起先是在家里,后来便固定在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