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能说明父亲不善言语,该他说的时候,他又滔滔不绝,并不是牢骚,都是些哲理味儿很浓又是现实中总结的经验,常让我这个无知后辈听的云里雾里。
只需驱车一个时辰就能回到年迈的母亲身边。
平素,它只是交际中的一种程式,几近不带感情色彩,就像人见面寒暄一样稀松平常,因此,我们一般充耳不闻。
但县官不如现管,下边只是表面上应付,实际并不听从,还是不断让他做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占用了他好多时间。
俄而,一小女孩牵着盲人的小竹棍,盲人身背着琵琶,怀抱着二胡的画面,愕然锥心地引入眼帘,强烈地震撼着我,我的心似被蜜蜂蛰了一下,一下子如同阿炳的琴心一样,不住地收缩、颤抖,泪水也悄然点点滴滴划过面颊……阿炳,一个解放前无锡的民间艺人,父母双亡,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不幸又双眼失明,在世态炎凉地尘世里,极度贫困地在生存线上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