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奶奶却并不特别惜护这样的衣服,依然穿着它烧饭、洗涮,面上有多处明显擦灰的痕迹。
我用柴刀翻动着那早已干枯的草,如猫一样,左顾右盼,东瞧瞧,西望望,狠狠地睁大着眼睛,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幻想能俘获那躲藏的精灵。
当二十万装备精良的东北军面对一万八千名日本军人的挑衅,就不发一枪,拱手让出了东北的千里沃野锦绣江山;当三千日军把几十万国军打得狂奔千里,弄得当兵的比老百姓跑得快,当官的比当兵跑得快,跑得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副司令长官找不到自己的将军;当我们的一个正规师还没有正式开火就向十六七个鬼子投降;当几百个皇军押送着好几万国军将士去刑场屠杀,我们的内心不禁生出一种浓烈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