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蓝色的海水涌起朵朵浪花,轻轻地拍打着岸边的银沙,一浪推着一浪。
老人常站字前凝神细读,还不时用手在空中比划。
他走的那天,父母的泪水淌满脸,这苦命的残疾儿子,在外面不是冻死也得饿死,怎么去自讨苦吃呢?引起了我的高度注意!时光飞逝,岁月荏苒,希望温姐走过她的悲哀,严谨于自己,不求中年幸福,只是不要再把不幸延续到最后的老年,那时一切都没什么意义了。
结婚后,他寄来一件枣红色毛衣,颜色漂亮,也是我第一次开眼界,至今一直留存在我脑海。
尽管如此,我们还只是一个未曾谋面的笔友。
我问了他许多情况,他说下中队后一直苦练军事动作,一直记得我说给他的话,不敢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