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七,我去坟头祭拜了父亲。
我常常在靠近心灵的某个地方,于自己钟爱的文字畅谈。
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可是我敏感地觉察到了我们的分别。
我转过头来审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群,小心地问旁边的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老先生,刚才我们见到的是黄河吗?每年的秋天,我都会站在树下观望,静静地坐在树荫下,与红枫对视,和枫叶交谈,听小鸟掠过树梢留下偶偶私语,看红叶飘落成彩蝶在树下婉转。
而那时的自己,就住在学校最不吉利的9号楼里。
记得好几年前,就那个季节,我和同学一起出来喝茶,顺便打牌。
这又让我想起了儿时的记忆,每当冬至来临,瑞雪纷飞,我就和小朋友们一起堆雪人,打雪仗,滚雪球,玩得不亦乐乎,天真无邪的笑容总在脸上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