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年是绝对幸福的,因为当时恰好有恋人在,恋人很关心我,半夜三更,不断地打电话给我,发短信来安慰我,听着恋人的声音,总还算是好些,当时有个信念,只要熬过了当下,一切依旧灿烂。
独自在这浑浊的池水里呼吸着它做梦都不想要的污秽空气,独自熬过这漫长而寒冷的黑夜,独自行走在冰冷的或许它早已明了的死亡路上。
我们也是,我们的出生,我们的死亡,我们一切的一切,都不会使这个世界的现状改变。
然后是风光无限。
如果说男人是酒,二十岁的男人是一瓶二锅头,劲头十足,可以燃烧一切。
我蹑手蹑脚地脱衣钻入被窝,生怕惊醒她。
愤怒时思想到市场驴肉好吃,知道谁在食物链的第几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