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流年,悠悠远去,宅子几经易主,几经修改,早已不是最初的模样,可是仍然能感觉到它当初做为一品钦差府邸的那种热闹繁华,朋友造访,寿宴大开,拜祖祭先,擂鼓声声,戏子长袖挥舞,唱词悠悠回荡。
开始一两天,也是闹腾。
他就是等不及你回答,便一直说着一直说着,我笑了道:很好,很好,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书画!仕途上时主任没什么长进,于是专事写作,写完了父母写兄嫂,写完了房前写屋后,孩儿生日娘满月、儿女诞辰爷七日,把和他相识的人几乎写了个遍——也类似俺的身边百人之类。
我踏着拖鞋蓬松着头发边说边跑的下楼了,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打开电视机,我那期待的眼神,和那在遥控器上按动的手都朝着电视,可它不理我,大概是因为我让它日夜不停的工作而恼怒所以罢工了,我十分生气,皱着眉头说:烦死了,好端端地停什么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