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周却对我怀有一种妒忌心理,以至于来郑州做生意多年没与我联系过。
透过岁月繁盛的花语,我仿佛看见那位温婉凝定的女子,正饱蘸诗心雨韵的清丽,在最深的红尘里,落下最纤秀最飘盈的一笔。
也除去了李嫂的心病。
我在这昏黄里沉溺,脑袋沉沉的,不知道还要迈出多少个步子,才能看到防盗门的青蓝,给我开启一方暖色的希望?被拧紧了发条,像陀螺一样,只要抽打,就会不停地旋转。
这不是有悖色戒吗?2008年初,我的母亲生病住院,作为儿子的我,却在鹤浦配合镇政府处理石塘坍塌的事故接连住了两天,不能去医院照顾老人家,母亲并没有丝毫怨言;妻子临产时,我又在外地培训学习,妻子也是没有责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