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穿着那件露着棉花、看不出绿色的军大衣,依旧是抱着他的破瓷缸,张着嘴像是对着我笑。
我撒腿就跑,母亲就在后边追,我围着我们村的街道跑了好远了,向后看母亲依然不放过我,没办法我就继续很劲围着街道跑,再向后看看母亲,母亲累的歇一会儿,追一会儿,我已远远地把母亲甩在后边了。
这是人生。
年少气盛的小弟并没有领会到老师的真正意图,一赌气,竟真的捧着书朝教室外走去。
酸枣爷爷还送我一个药包,让我晚上睡觉时放在枕头边上,说以后我就不会流鼻血了。
魏忠贤专权时期,厂卫横行,造成了超过历次宦官专权的恐怖环境,这恐怕也是魏忠贤给后世留下的最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