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和爱人的相识,也是在热汗淋漓的夏天,那个麦收的季节。
从这个角度看,人是比不上这些低级生物,比不上没有生命的存在者。
我到外地上学后,见到他的机会变少,后来回家就听说老婆死了。
这一切,都被妈妈看在眼里。
然而,在那时那地,这一切都无关紧要。
那时小妹小女儿尚小,每到一家饭店,她必先抢过菜单,扬着头,煞有其事地看了又看,往往我另点的菜都开上了,她还在犹豫着---实际上就根本看不懂菜谱嘛。
没有野心的诱惑,没有报复的快感,那女人怎么去充盈着野心与报复的官场、战场、商场混呢?果子熟了,弟弟躺在树下,一张嘴,一个香甜可口的桃子掉道嘴里;一张嘴,一个酸甜爽口的李子掉道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