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是我的偏激吧!我买了一些肉和蔬菜,步行去那对于我还算遥远的镇尾,提着沉重的食材轻轻上楼,楼梯很悬、很长、很窄,爬上三楼需要爷爷耗费多少的体力,这些梯子,就像爷爷对岁月的无奈一样,还得一步步地爬上去,人老了,看不清,走不动,七个儿女各住一方,没人来陪一下这个孤单的爷爷,那么,就由我们这些孙女来为爷爷尽尽力所能及的孝道,至少我能心安。
回城的一年间,我隔三差五地揪上几回。
我忽然间想起,原来我已经有很多年,没回去白驼山了。
抬起头看着天空皎洁的圆月,一切的旧梦霓裳,还是那样的缠绵着心房。
此时的我们,已不在是那个曾经在工作中,为了一句话或一点点蝇头而面面相斥的愚夫,也不再是那个在生活里,仅为一两分钱的菜价与菜贩当街对骂的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