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祖父来到县城郊区的枫树乡,相中了外祖父的长女,硬是凭着牛贩子那张能把稻草说成金条的巧嘴,说动外祖父与自己结亲家,把生于平区不悉劳作的母亲嫁给了大山里的父亲。
没有了卖豆腐的老大爷,每天早上做好新鲜的水豆腐,没有了卖馒头的阿姨,笑盈盈的说自己家的面食最好吃。
为了省鞋,也像温亚军小说中的那个聂瓜瓜一样,上学时只快到校才穿上鞋子,课间跳皮筋、跳绳、跳房子时也是赤脚上阵。
一生之中的这些分秒我谨记在心,永不相忘。
我是那么慌张,你的陌生,让我无所适从。
其实什么富贵平贱,什么恩怨情仇在生命面前都是那么不值一提,苍白无力,没有了生命就没有了一切。
而我们却只用流逝形容时间的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