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精灵。
原来那是拖拉机在载接放学回家的孩子们。
我小心的抽出一个麦秆来,找到中空的部分,掐掉两端只留中空的部分,然后在一端用手轻轻一捏,形成一个扁扁的吹口,放在口里一吹,便成了一个小喇叭了。
过不了几天,春苗就探头探脑的钻出来。
他说要开石头砌房子,要留来请人帮忙招待用。
蛰伏一个冬天,心似乎变得几乎干枯了,总是喜欢蜷缩温暖小屋,安静的守在电脑前,听着舒缓轻松的音乐,敲打着或轻或重或愉悦或忧郁文字,沉醉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酒醉的感觉熔化不了无法兑现的承诺。
在生命成为过往的路上,生命是一棵树,春天去了,秋天来了,树叶绿了,树叶黄了。
接着准确无误的用指尖接住顺着屋檐滑下的雨滴,凉凉的,它没有挣扎可我却像懂得了它的体温一样,放开了它,它不属于我,可能它只是路过我的窗台无意中听到了我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