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赣江边,看赣水东去,滩涂桉树密成林。
…………管坛先生一定是世间最绝情的男人,他怎能忘记你们曾是患难的朋友,居然可以在拿出铁钉时面无表情,胳膊挥动之际咚咚咚的声响,像是您最后的诀别,一声一声的遥远了您与亲人的距离,帮工们还不放心的用纸钱在钉死的棺材盖子周围糊上一圈,隔断着您与尘世的最后一丝缝隙。
气温太低也不行,气温太高也不行,所以临近冬天到来之际最恰当。
慵懒包裹着我,萎缩的思想如喝了过量的烈酒,文字在酣睡中长眠,感觉思想如漂浮在空中的微尘般不可轻易触摸,如此生疏,不知将那些简单的横竖撇捺如何组合排列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