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走在街上,匆忙的人群中寻找不到心中的爱情,其实,是否伤心,是否疼痛,都是别人的感受,我不愿去懂,也拒绝感受。
但是,这次的移民方向与上次的移民方向正好颠了个个,是移民大批地北上。
所以,赵七爷平时沉默寡言,很少与人来往,地里的活也是自己干,能不求人就不求人。
给予我们越多的山,也往往被我们伤的最深,但山不管如何,依然不忘使命的屹立在此,只是我们一轮又一轮的进进出出,满身疲惫的如山,满心失望的出山。
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茫然。
驴最悲伤的事情是看到主人去世,笔者妻叔是因为得败血病去世的,在他出殡的早晨,长孙穿着白孝服,扛着引魂幡走在出殡队伍的前面,棺材后面跟着孝子贤孙,当人们抬着棺材经过大门口的驴圈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看,驴在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