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叹老板经营之道的同时,我们一边坐亭子里,喝着冰镇过啤酒,吃着不久前刚从洱海里打捞上来的鱼虾,一边遥望洱海远方,海面碧水连天,天中有海,海中有峰,峰栾时隐时现,恍如船在天水间,人在画中游。
凭栏独倚,风送花香阵。
只看信封上的字便觉得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写的。
我无法想象在舅爷爷身患尿毒症卧病在床的那些天,他是如何强忍着怎么也抹不尽的泪水依然微笑着守在床边;无法想象在舅爷爷去世后他又是怎样无助地在冷清的灵堂声嘶力竭的呼喊,然后学着像一个大人那样去处理后事;更无法想象没有舅爷爷的日子他将怎么去过。
那田、那水、那故乡,我不舍的走了,我的心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