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白桦树就想起他们俩个人,一定是男的英俊潇洒,女的貌美如花,可战场子弹不长眼晴……这也是我一直没有写白桦树的原因,也许另一种写法会不同,秋浓,林叠尽染,飞叶落花芳菲去……但我还是选择此种写法,有歌声,有战争,有眼泪,有念想,有硝烟。
可是,有人把家当作沉甸甸的包袱,总想在某一天把它抛得老远;也有人哪,把家当作囚笼,希望像小鸟一样,早日飞出室外,在人生的天空中自由盘旋;还有人啊,把家当作坟墓,常感自己与寂寞为伴,在阵阵哀叹中度日如年。
癸巳蛇年的八月十六日那天晚上,我早早地吃过晚饭之后,就匆匆地出了门,一个人走在去往南山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