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划过的瞬间,我默许了心愿,刹那的芳华终抵过了永恒。
老年的人,谁愿一个人,孤零零的索居呢?早被青鸟不传丁香空结的日子折磨得衣袖渐宽,哪还顾到绅士风度,激情四射的向她奔去。
多少次她带着点滴伤感,带着点滴阑珊,跪捧着那颗纯洁无瑕的朝圣心,孜孜不倦地追随着诗人的脚步书写下春夏秋冬的寂冷和丰裕。
这是神奇的力量有意摆在你面前的壕堑,还是至高的灵性存心考验你的意志?韩公的草色遥看却近无。
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抬头仰望天空,是许久不见的白云蓝天。
寒凝大地,案上放着两瓶插花——玫红色的月季花,在散步的路上采摘的。
直到醒来后,我才发觉这只是场梦,一切都是个玩笑,笑得那么白痴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