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未名湖畔行人寥寥,径旁斜生出许多绿草红花,红白相间,在春雨浸润下充满勃勃生机,株株小草拔节而长,朵朵花瓣含苞待放,花叶上雨水浇过后残留的水珠,如颗颗珍珠般晶莹,仿似经风一吹便要破绽开来,化作春水落入尘。
那年夏天,我们挥洒汗水,厚厚的笔记承载着对未来所有的梦想,堆积的书本延续着所有梦想的实现。
有时候巴不得生命快点结束,与其在无望中挣扎倒不如早点了断的好。
屋檐的雪在上午十点钟左右便开始一点点地化成对这个世界留恋的泪水。
往事清淡地落下了帷幕,记忆里只剩下残缺的迷离,那段岁月的酸涩也戛然而止。
我想起了埋葬她的那座青山,并不高,而且树木很浅。
蛙声与希望同在,蛙声与丰收同在,伴着这悦耳的蛙鸣,甜美的催眠曲,我不知不觉中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