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却庆幸,老家在远离城市的村庄,没有人变成开发商,不会有铲土机来夜半拆房。
蒸出的窝头,暄腾,很可口。
而秦始皇无法宠幸的,这些女人,就交给了时间去打发,交给寂寞去安抚,交给眼角的鱼尾纹和两鬓的白发去光顾。
女同事仍然拉着她胳膊,认真的说男人嘛,知道赚钱顾家就是好男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啊。
看着孩子红肿伤口的我,脸上显出诡异的微笑,却始终不曾言语。
当年灵秀先生尚能因有约不来夜过半,闲敲棋子落灯花而怡然自得,寄望天明,可今天的我呢?当她长大了,你也老了,穿得年轻一点,时尚一点也不觉尴尬,就像我的一位同事,穿了一双很时尚,很女孩的鞋子,若谁问及,很自豪,很自然的说是拣女儿的,穿得理直气壮,俏得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