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直未曾将这个愿望实现。
好文笔,好功底,才女也!冬天来了。
就象当初魔鬼交给潘朵拉的那个魔盒一样。
是啊,不要忘记了,因为,已经习惯了想起。
曾经,我们坐在一个教室,你就是我的同桌,每当我唱歌,时常会拿着笔作话筒捣蛋的那个,一起追过一个女孩儿,吃过一碗饭,睡过一张床的那个。
淡淡的伤痕,在梦里,深深地镂刻着你的模样,如此清晰彷佛触手可及却又远在天涯。
我不屑。
而我总是让人误解,1988年冬我奉命去一个委机关采访会议,门岗再三盘问,就是不让我进门,直到我拿出记者证后,这个门岗还是再三对照,仿佛我是骗子一样。
也许我对这份感情还心存一丝半点的幻想、奢望抑或眷恋,只是它先背叛了我,无视我的存在,而我是眼里容不下一点沙的人,我不甘心就这样匆匆离婚而便宜了他们。